语,耳根却微微泛红。
萧夫人顿时明了,轻叹道:“这位太子倒是一表人才,谈吐风度俱佳,对我也恭敬有礼。不过,听说他与你有宿怨,且城府极深。听闻你们在长安也波折不断,你当真想清楚了?”
萧沉璧放下汤勺:“他……现在待我极好。”
萧夫人想起自身旧事:“男子起初哪个不是好言好语、信誓旦旦?日久方见人心,能始终如一的?终究太少。当年你爹爹何尝不是如此?如今回想,阿娘真是后悔当初没?听你外祖的?话?,好生学习军务,亲自掌权。若我性子强硬些,或许就不会?有后来?这许多波折了……”
“往事已矣,阿娘切勿再自责了。”萧沉璧劝慰。
“娘不是自责,只?是不愿见你步我后尘。”萧夫人目光殷殷,“你表面刚强,内里却极重?情。长安看似繁华,实则明枪暗箭不断,居大不易。若有可能,阿娘只?盼你留在魏博,找一个能拿捏的?人,如此将来?也不会?受苦。可你既然心意已定,娘也不再多言。只?愿你时刻谨记,万万不可事事指望他人,定要为自己留好后路,方能有底气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萧沉璧郑重?颔首,百感交织,“此事暂且不急。阿娘,眼下另有一事,女儿想与您商量。”
“何事?”萧夫人停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