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。
再想起那或有一线生机的婚典……
百般理由?闪过,她没多挣扎,轻声说:“只一次。”
李修白望着烛光下她轻颤的长睫,低头吻了上去。
这一夜,他难得温柔。
那锁链也不像前几次一般嘈杂,反而极有韵律,叮当作响,仿佛一曲美妙的乐音。
时长同往日相近,萧沉璧却未如往常那般难熬,甚至在李修白起身时生出几分恍惚。
直到他低头轻抚她汗湿的鬓角,用低沉微哑的笑她还没回神,是还想再来么?,她别开脸轻斥他别得寸进尺,耳根却微微红了。
她想将人推开,李修白却不放,捻着她的耳垂,说他要离京五日。
“魏博之?事我已?安排人手,你?不必急。嫁衣料子与绣娘不日便到,随你?挑选。若嫌闷,东侧书架上的书可随意?翻看?。还有……”
餍/足之?后,他难得耐心叮嘱,萧沉璧却无端心烦,拍开他的手:“我又不是孩童。”
李修白侧身拥住她:“你?若真如孩童般单纯,倒好了。”
萧沉璧知道?他这是在提点她不要乱动心思,假装没听出来。
两人抱了一会儿,萧沉璧想分开,他却强硬揽住她的腰不放:“你?要习惯我的存在。”
萧沉璧有些担心自己会怀上,脑海中随之?浮现出宝姐儿胖乎乎的小脸和脑袋上的冲天髻,有一瞬间竟然没那么?抵触。
念头一转,小腹传来熟悉的坠痛,她预感月信要到了。
所以,这些天李修白做的都是无用功。
她于是不再挣扎,任由?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