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关头被牵连了,我们都等?着随你去你的任地游山玩水呢。”
不想?扫友人的兴,郑板桥便收起忧虑,与友人畅饮。
还是这果?酒好,既能享受微醺的感觉,还能与友人谈天说地。不像上次好奇去舶来阁买的据说是俄罗斯产的酒,两杯就?把人干蒙了,睡了一地,一点儿没有清谈的快乐。
散了宴,郑板桥回到府上,一把脸洗完就?清醒了,饶夫人正要服侍他更衣,他却忽然往外走:“我去书房,你先歇息。”
饶夫人看着男人毫不留恋的背影,咬牙跺脚:“平日公?务忙也就?算了,大过年?的也不陪陪我。”
郑板桥不知道夫人的抱怨,进了书房,枯坐良久,磨墨,铺纸,提笔,犹豫半天,才落笔:“洪柳兄:展信佳。久未……”
第二日,这封信送到弘书曾经告知过郑板桥的联络地点,一路辗转,于?晚间?被送到弘书手?上。
“郑板桥?怎么忽然给我写信了?”弘书奇怪。
虽然郑板桥入京了,也考中?了进士授了官,甚至在上次的期中?大考上成绩优异,被弘书越级提拔到了正六品。
但弘书却一次都没有私下召见过他。
只因自从郑板桥来京后,就?再也没有给他写过信。
弘书尊重友人,郑板桥既不来信,便是不想?以此时的身份与他相见,还想?与他保持较为纯粹的笔友关系。
弘书愿意呵护这份纯粹。
如今既来了信,想?来他的笔友已经做好了与他面基的准备。
弘书愉快的打?开信,很快就?没了好心情:“呵,倒是不蠢,还知道发?动?舆论力量。”
要不是这信是诗书画三绝的郑板桥写的,弘书真想?扔到旁边的火盆里烧了,这群蠢人实在是太过污染源了。
小心的将信叠好收起,弘书想?了想?,开始提笔回信。
大年?初六,弘书不在畅春园、也不在圆明园,却是出现在了允禧的园子。
允禧吐槽:“我什么时候上折子恭请您幸园了?您造假的时候能不能通知我这个当事人一声。”
弘书懒散的靠着:“少废话,皇后给红英他们准备了新年?礼物。”
允禧变脸如翻书:“哎呀,来就?来,还带什么东西。”翻看了一下礼单,喜笑颜开,“还是您这个哥哥大方,红英红萼的嫁妆可算有着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