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书笑?了:“那孤现在应该去把孔家供起来,是不是?”
允祥苦涩:“殿下说笑?了。”
“说笑?!”弘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站起身,微微前倾身子,压迫感十?足,“谁跟你说笑?!怡亲王,孤倒要问问你,你今日为伊都立求情,真是是一心为公?还是以?权谋私,为你的好亲戚脱罪!”
“又或者。”弘书扫视一圈所?有站出来的人,“你是想告诉孤,你这个怡亲王,有多?么?的得人心?多?么?一呼百应!”
允祥心里一咯噔,曾经面对皇阿玛的阴影再度袭来,再顾不得许多?,啪的跪下:“太子明鉴!臣绝无结党营私之心!”
结党营私!在场的人都是一激灵,这可?不是什么?小事,从先帝到当今,每当这个词出现的时候,都是一次天翻地覆。虽然太子如今还只是太子,但皇上还没死呢!他们毫不怀疑,皇上为了给太子铺路,会?做出什么?事来。
就算是怡亲王,恐怕也讨不了好。
一下子,站出来给伊都立求情的人都慌了,他们可?不想当怡亲王的“党”,沾上这个,怡亲王还可?能留一条命,他们却是绝无活路的。
“太子殿下明鉴,臣等绝无此?心啊!”
他们只是收了点伊都立给的好处费而已!
请太子,辨忠奸!
“绝无此?心?有没有这个心,不是你们一张嘴说了算的!”弘书哼道,“徐本!”
徐本一个机灵:“臣在!”
“孤命你,接手刑部,彻查此?事!顺带也查查,孤明明只给了刑部批奏,未曾明旨下发,消息究竟是如何走漏的!”
宪德呼吸一窒,连忙跪下认罪,不敢辩解丝毫:“臣有罪。”
弘书却压根不理他,继续点名:“鄂尔泰、慎郡王,你二人协助徐本。郎图,你听徐大人指挥。”
郎图如今已经是护军参领,掌管了一部分?的御前侍卫,肉眼?可?见?在为以?后成为护军统领铺路。
他都出动,太子真要动真格的?
徐本一时压力颇大,但他自?认自?家是太子心腹,不能给太子拖后腿,此?时还是答应的铿锵有力:“是!”
允禧更不用说了,不过他想着回头?还是得劝劝小六,十?三哥明显是被亲戚坑了,应该是没有这个心的。
鄂尔泰才经历过风波,此?时还在低调期,他想的也简单,不管怎么?样皇上还在呢,即便太子过火了也不要紧,皇上会?阻止的。
剩下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喘,生怕一口?气没喘对就波及到自?己身上。
于是在郎图带队的看护下,允祥等人当场被送到了刑部衙门开始审问,刑部衙门地方不够,隔壁的都察院和大理寺便被借了地方。
在结党营私这个大罪名的恐吓下,收钱求情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?,因此?一众人很快老实交代了。
那边都快交代完了,这边徐本和允祥还在大眼?瞪小眼?。
“徐大人,要不你再问几句呢?”允祥无奈道,在缓过那股劲儿后,他就知?道刚才是自?己应激了,弘书不是真觉得他结党营私,要拿下他,而是要用他这个屋顶来开一扇窗。
别?说,侄儿这个拆屋理论还真有点意思。
徐本路上也反应过来了,毕竟郎图对允祥的态度可?没什么?变化,他摆摆手:“下官还是不白费口?舌了,等那边口?供一录完,下官就去向太子汇报。”
至于消息是怎么?走漏的,这更不用他问,刑部尚书麻溜的就交代了。
是两位侍郎干的。
他顶多?是一个失察之罪。
徐本也没深究,他知?道太子也不是要深究这事,只是找点刑部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