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接过,很快反应了过来,“老板,再见。”

白落雪眼睛里闪过一丝可惜,她低头,扯了扯男人的衣袖,笑道:“夫君,我就说是芳菲看错了,姐姐怎么可能有野男人了,她是爱你的。”

芳菲跪地掌嘴,害怕道。

“姑爷,奴婢看错了,奴婢盖子,但也是为了您着想啊。”

陈兆问:“久酥,你下午都去哪儿了?那人是谁?”

久酥掂了掂手中的铜钱,神色自若,如实道:“摘山莓卖银子啊,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,靠嘴上说说,靠告状吗?”

听此。

男人心里不免泛起酸涩。

他松了口气,“抱歉,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?以后不用再为银子担忧,你现在是将军夫人,不用做这些苦差事。”

他将怀中的钥匙,放进久酥的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