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大人会在宫门口等殿下一炷香。”
两人携手离开皇子府,迎面就碰见了郡王,久酥连理睬都没理,直接就走了。
江璟道:“也不知大皇子会是敌是友。”
久酥坐进马车里,叹息:“我还是不忍心,白颜月明明是受害者,却要经历这些,我不明白,也觉得不公平,本不是这样的。”
不是这样的。
但她也想不明白。
到底应该怎么样,好像一切都合情合理,但一切又都不应该。
江璟搂着她的肩膀,垂头轻吻洁白的额头。
“徐国法律是针对所有人的,不能感性,只能理性。好人做坏事就是错了,不会因为他是好人,从而原谅他,坏人做好事也是对的,不会因为他是坏人而否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