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惊恐地摇头，为了活命，她直接供出：“是二夫人让奴婢捂住她的嘴，不让她出声的，小姐，大小姐！您救救奴婢，奴婢不想死啊，奴婢还有…噗……”

不等她说话。

就被于庆一匕首刺入喉咙死了。

于庆道：“久姑娘给您请罪了，这丫鬟，我们买了，我们实在无法忍受有人欺负妹妹，在这里给你赔罪了。”

久酥认得那丫鬟，跟在赵冰绿身边，也干了不少坏事，死有余辜。

她道：“这不是我的丫鬟。”

于明珠被搀扶出来，她看着阴雨天，都觉得极‘明媚’，她推开递来的雨伞，闭上眼睛，任由雨水落在脸上，她嗓音沙哑道：“真好，外面比屋里亮多了。”

于霆北抬头，那黑漆漆的哪里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