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久酥的坏话,听不过去,就上前怼了几句,可黎小姐却嘲讽我刚和离疯了,还嘲笑我没了孩子。”

她摸着肚子。

这些年,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孩子。

至于她受的伤,那是自作自受。

黎侯爷皱眉,问:“语兰,你真是这么说的?”

黎语兰面色惨白。

她想否认,可不确定江璟会站在谁那边,她试探道:“江公子,你可以为我作证,我没有说久姑娘什么,我只是对你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,对吗?”

久酥探出脑袋,“我听听,多么推心置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