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易徽激动地直起身,似乎呛到了,捂着胸膛,猛烈地咳嗽,她道,“谁!?”

江母看着手腕被抓得通红,她赶忙道:“说好的不激动呢?放心,还好好的呢,只不过还需要证实。”

吱呀

门推开,背影遮住了黎语兰的神情,她平静地问:“母亲,您叫我?”

这次叫她,语调不同。

但有时候母亲会在梦里喊妤妤,那个失踪的姐姐,她也会答应,有时候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语语,还是妤妤了。

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