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会被有心人告诉皇上,前程尽毁啊!”她怕劝不住,立马捂着肚子喊道,“肚子、肚子好疼。”
芳菲明白小姐的心思,她喊道:“将军,您快看看啊,小姐真的好难受。”
而此时,江璟也捏住他的手指,一根根从衣领上掰开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陈兆,“陈将军,混迹官场,最忌讳的便是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和拳脚。”
陈兆弯腰抱起白落雪。
“本将军需要一个流犯教我官场的事情。”
他呼出一口气,看向一直躲避他的娘,无奈嘱咐道。
“娘,有事回家找我。”
吕氏闭上眼睛,语气淡淡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久酥给江璟整理了一下衣领,看着他脖子的红痕,心疼道:“下次直接踹,不就是个将军嘛,有什么嚣张的,还不需要教,说不定以后比流犯的下场还惨呢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。
一语成谶,就是说的她。
江璟轻笑,“别生气了,我先出去了。”
府外,陈兆大步流星走着,把女人放在马车里,见她没事,嘱咐了几句,便站在府前,等着江璟出来,他警告道:“远离久酥,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江璟淡淡道:“你没资格替阿酥赶我走。”
陈兆挡住他的去路,眼睛里的嫉妒快要溢出来了,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优越感,仰头刺激道:“你不会忘了吧,久酥是我曾经的妻子,我们家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,她只是一时生气,又觉得好玩,总过一天,她会回到我身边的。”
须臾,在他以为江璟无话可说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