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了吗？”沈昭心口莫名一紧，一股不安从心底划过。

沈砚舟沉默了片刻，终究还是开口，“昭昭，阿寒连人带车坠海了。”

话音落下，四周骤然静止。原本应该是一场欢快的毕业典礼，一瞬间凝固了。

沈昭怔怔地望着他，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，有些发抖，“爸，你跟我开玩笑的对吗？”

沈砚舟不语，他自己也没法接受这个消息。

“你们是在骗我，对不对？！”沈昭的声音渐渐发颤，眼眶早已泛红，呼吸急促，胸口起伏不定。情绪一瞬间失了控，她只觉天旋地转，耳边嗡鸣不止，下一秒，整个人眼前发黑，软软倒了下去，只听到周围许多人在叫着她，

“昭昭。”

“小昭。”

..

沈昭再次睁眼时，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，她先看到了天花板，便知道自己身在医院。

“小昭醒了。”林芷瑶话一落，段欣然、顾清漪和秦若棠都凑到了她的床边。

“昭昭，你有没有哪不舒服？”秦若棠心疼地摸着她的额头。

沈昭摇了摇头，猛地坐了起来捉住了秦若棠的手，喉咙干涩，声音有些哑，“妈，我住院了阿寒哥哥没来看我吗？”

话音未落，所有人都默契地对看了几眼，谁也不敢先开口，空气瞬间凝滞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“滴答”的声音。

沈昭见她们都不说话，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想，但她仍抱着一丝希望。

她朝平时最敢说的林芷瑶看去，声音颤抖着，“芷瑶..阿寒哥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