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管事：“自然，林娘子东家，自然能看账本的，时每月利钱和账本都会送林娘子家中，放心。”

林秋然没做生意，暂不出别的，摇摇头，“没别的事儿了。”

徐管事道：“林娘子没有，我儿有些。”

做生意情我愿，徐家也不做善事，道：“既然决定跟徐家合伙，有些事得在前头，方子不可再卖与别人。”

林秋然道：“五年为期，五年内不可卖给别人。了期限，文书不作数了。”

若五年内生意没做出去，也不能一直困在徐家。

徐管事道：“个没问题。”

若方子没用，做与不做没有不同。

徐管事：“林娘子也不可私下再卖，用无妨的。”

日后余安肯定会卖，林秋然卖得价钱，会影响生意。

完，又笑着补充，“五年之内。”

林秋然点点头，“五年后，利润分成我再谈。”

徐管事立刻道：“但要先考虑徐家，林娘子，个没问题吧。”

林秋然轻轻点了下头，“做得久自然有情分在，没问题。”

徐管事瞥着门口的动静，道：“那择日不如撞日，今儿把文书签了，也省着日后再出一趟。”

林秋然也觉得样最好，便跟着徐管事去了官府。

文书和后世合同差不多，一式三份，一份徐管事一份，再官府一份。官府留存，以免日后扯皮。基本上，了官府的文书更具效力。

上面写着诸多条款，林秋然为乙方，徐远珩为甲方，两方合伙做生意，乙方出秘方，甲方出人力物力，罗列了分成比例、乙方不得将方子卖于人、五年为期、若双方违约，甲方赔五百两乙方亦等等条约……

有林秋然后头加上去的，要看账本之类的。

字林秋然都不认识，请让王主簿帮忙看了三遍，确定没问题后才按了手印。

徐管事也盖了徐远珩的公章，并提前给了二十两银子，道：“东西林娘子得快些做，做好之后我负责卖，不用林娘子操心了。”

林秋然笑着道了声好，如今合伙做生意，自然能笑笑。

等林秋然离开后，去往京城的几辆马车才从城北出发。

*

时辰早，林秋然去了城南街上，帮着孙氏卖了会儿鱼。

红烧鱼的生意一直不错，如今选的都三四斤一条的鲤鱼，不会太大，客人吃着正好，能搭些菜。

林秋然给装鱼的时候，有人问了，“林娘子，明儿不卖红烧肉？”

个摊子卖的红烧肉一绝，有的吃县城酒楼的，觉得儿更好吃，几乎日日在儿买菜。不仅味道上乘，价钱也便宜。

一斤肉二十文，能买别的菜，用下酒最好。

林秋然道：“若明儿不下雨卖，若下雨，后日出摊的话卖青椒酿肉。”

萧家摊子卖菜，按红烧肉、尖椒酿肉、红烧鱼轮换的，若赶上下雨不出摊，天做得菜没了，第二日做别的了。

一个客人道：“林娘子，可不成，若连着好几天下雨，那今儿卖的红烧鱼，后头轮红烧鱼办？那红烧肉不卖了，一直赶不上一直不卖！”

不仅红烧肉，别的菜也，有时一道菜好几日都没有，再出摊又成别的了。

客人口味有偏好，有的喜欢个，有的喜欢那个，一直没有，虽因为天气不好，但时间久了也不成。

“不然按着三样菜轮，天气不好不出摊无妨，再出摊卖个，不然好几天吃不着啊。”

众人都知道些菜林秋然做的，平日孙氏和萧大石，问了也只儿媳做菜，儿媳了，一二去只买菜，不会跟些了。

今儿林秋然，忍不住直接了。喜欢红烧肉，盼着道菜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