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然出了,徐远珩对着林秋然点点头头。

林秋然坐了徐远珩对面,“不知徐二公子所为何事?”

徐远珩看了一眼林秋然又看向孙氏和萧大石,道:“今日为了萧家的祖传的秘方,我愿意出八十两把方子买下,不知三位意下如何?”

家中既有长辈,又家传的秘方,自然长辈做主。萧大石和孙氏一看乡下的,神色有些无措,八十两对足够多了。

果不其然,徐远珩完之后,萧大石和孙氏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
香料?给八十两,比捡的金子值钱。

孙氏和萧大石自然一点意见都没有,因为方子林秋然的。不仅仅没意见,主要跟没啥关系,家里的事儿都林秋然做主,即便方子萧家的,那也得林秋然了才。

徐远珩看向孙氏,孙氏看向林秋然,徐远珩心里一紧,把目光移去,拿不准意思。

林秋然开口道:“承蒙徐二公子看得上,不方子我不打卖,二公子请回吧。”

徐远珩依旧气定神闲,问:“可价钱不够,我能再加二十两,觉得如何?”

林秋然道:“和价钱无关,只家中的方子得不易,祖上传的,万分珍贵。若给卖了成不肖子孙了,所以我试着卖香料,也能传给孩子。不怕二公子笑话,虽然不太好卖,但也卖出去,我卖两罐卖给了驿站的厨子,价钱合。”

徐远珩目光中闪一丝欣赏,林秋然聪明,昨日徐管事,若会买,但徐远珩觉得其人不一定。徐管事每月月钱二两,偶尔有赏钱,自然不缺银子。

买个对和喝酒下馆子没区别,买了家中人做菜更好吃,多花点钱也乐意。可香料本贵,若摆在杂货铺,一般人看见也不会买的。

但卖给厨子正好,不管谁家厨子,哪怕给别人做席面大师傅,都需要考虑做出的口味,最需要些。越有钱的人多,东西卖得越快。

一罐香料吃得慢,但也有用完的时候,不会做,之后为了干活定然会买,时间长了便有了回头客。

驿站的厨子,等用完了,应该也会再买的。

短短一瞬间,徐远珩了不少法子,方子得,威逼利诱找人恐吓。不准能成,可萧家样的,更像光脚的。

光脚的向不怕穿鞋的。

徐远珩又问了句,“林娘子认识驿站厨子的,难道在驿站做菜?”

驿站给余安办事的大人住的,林秋然去驿站做活,自然认识县令,或许见别的官员。

林秋然道:“嗯,前些日子赵大人余安巡查,我去做了几日菜。”

赵大人,赵进山。

的确,月初赵大人余安了。徐远珩没林秋然才县城,做的菜却不少,连驿站都去。

方子在林秋然儿,胥州知州赵进山又个为官清廉的,萧家若出了事,都不好收场。

再有,做生意,又不强盗只会烧杀抢掠,做生意的法子有千万种,何必选个最难的呢?

徐远珩道:“既然林娘子也卖,那必然不方子只握在手里。若能发扬光大,人人都能吃上用上,对家中祖先也一桩好事。既然林娘子不愿卖,那可以合伙做。些日子只卖出去一次,也明白,在余安鲜少有人会买,东西,不该放在余安。”

林秋然低下头,双手交握在一处,紧张地捏捏去,“可,我没和人合伙做,也不知做。”

林秋然不费心,也不吃亏。透出一股可怜劲儿,但不知道徐二公子吃不吃套。

若徐远珩给的少,能讲价,大不了不卖。也了在驿站做菜,提了赵大人,徐家生意做得大,也得有忌讳吧。

徐远珩道:“自然出方子我出别的,时按分成分红。”

林秋然问:“可若我出方子,那会不会日后方子成了的?”

徐远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