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腿肉九文一斤,豆腐两文,尖椒四文,林秋然和孙氏道:“尖椒酿肉卖二十文一斤,其余的菜六文一斤。”

有大块猪皮,林秋然打做成猪皮冻,眼下天凉快了,井水冰着应该能成冻。不管在家吃卖了都行,甚至能用猪皮冻做些灌汤包,些日子早上要么煮鸡蛋要么鸡蛋羹,也吃腻了。

也赚了钱,不能光攒钱不花呀。

孙氏和萧大石对挺好,家里好的都可着先吃,只不孙氏做菜手艺那样,让做别的也做不出。虽然厨艺差,但卖东西卖得好,有孙氏在,林秋然可轻巧不少。一家人,互补着点也挺好。

等萧大石把肉馅剁好,林秋然用菌菇鲜、十三香和盐糖调味。肉馅调好之后,跟着孙氏用勺子把肉馅儿灌进去,灌好抹层生粉封口。

个最费事儿,得一个个弄,肉馅儿都得添满,弄好之后,林秋然先把青椒表皮煎,然后再烧,味道不能太咸,因为肉馅儿本有味儿的。

若家里再有钱些,能做青椒酿虾滑,林秋然觉得那个味道更好。

个烧完再炖青椒豆腐,弄好之后,孙氏和萧大石出门了。林秋然歇了会儿,收拾干净把门锁上,出门去了赵家。

赵家住在城南,个地方林秋然去,当初看宅子的时候,赵广才先带着看的二十五两的在那边,地方租户多。

萧家住在余安城的东南,两家离得不远,走路近两刻钟,林秋然找去,枫林街第二条巷子的第三家……

门开着,林秋然进去,却看见院子侧对门口站着俩人,一个那日买鱼定满月宴的赵实,有一个大娘,看五十多岁的,叉着腰,看不太好招惹。

俩人相貌有些像,林秋然没急着进去。

大娘鼻子不鼻子眼不眼的,“娶了么个搅家精,生了个赔钱货,多大的功劳让我给伺候月子,可娶了媳妇忘了娘,不知道给灌了啥迷魂汤,家里都不管了,非要搬出住。”

“我跟,早点搬回去,租宅子住像样子,脸都被丢尽了!”

赵实道:“娘,若不愿意照顾婉娘我照顾,不必些话的,婉娘也没给我灌迷魂汤。搬出,只因为我看出心疼二弟,我些年赚的钱全搭给二弟了,哪怕娶妻了要那样。我只恨看明白的晚,让婉娘跟我受了一年多的苦!”

赵实深吸一口气,“搬回去做,像原一样,给二弟当牛做马?”

赵母急了,“弟弟读书好,日后做了大官,肯定对好呀!”

赵实摇摇头道:“让不必记挂我,也请回吧。”

指了指门口,恰巧看见林秋然了,敛住神色,“林娘子,了。”

林秋然点点头,没做,更没多言,各家都有私事,当没看见行了。

赵家的事儿也容易看明白,家里孩子多,老大辛苦赚钱,做娘的却偏心弟弟。从前在家里做老牛,如今不愿了,当娘的反倒觉得儿子不对,着被儿媳撺掇的。

林秋然当时也奇怪,满月宴请的人也不多,自家都能操持,毕竟请人一日也不少钱,原家里无人能帮忙。

赵母没走,指着林秋然问谁。

赵实无奈道:“婉娘为我生了女儿,自然要庆贺一番。不愿帮忙,我只能请人。”

赵母道:“一个丫头片子花那冤枉钱干啥,把钱给我,我弄!”

林秋然心里一惊,好之前收了定金。

赵实无奈一笑,道:“如今便愿意我也不用了,偏心二弟,帮忙也挑三拣四胡乱应付。孩子满月那天也别了,娘,我真心盼着日后真心孝顺的那个能伺候终老,些年我往家赚的银子不少,十二岁出做学徒,赚的银子都给了,当报答的养育之恩了。”

赵母被气得不轻,指着赵实鼻子骂,“有后悔的时候,个不孝子,丧良心啊!”

赵母连着骂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