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娘子眉头皱着，“秋然，若明日缺直接同我。”

实在不通，两样会没有，又不多金贵的东西，下水，往日也没人吃。于氏后知后觉地，林秋然找的人，怕不赵氏故意为难，才送大肠。

林秋然有孕在身，真……

当真不知好了，于娘子心里愧疚，一再叮嘱让林秋然缺同，然后带着林秋然去了给准备的屋子。屋子不大，一张床一个桌子，“二人好好休息。”

林秋然点点头，天黑了，也累了一日。

日次二人和一大早，大约于娘子交代了，今儿菜都不缺。孙氏杀鱼收拾鱼，林秋然趁着空闲先做了红烧肉、八宝饭荷叶鸡。

一做十六份，等把三个弄上，只差两刻辰时，萧大石也帮忙了。

林秋然歇了会儿，喝了几口水，又吃了萧大石从家里带的鸡蛋。早饭在王家吃的，王家管饭，不吃得也简单。

接下炸豆泡、炸鱼，该油炸的菜也全部油，油从最开始的大半锅下去四指。

厨娘在一旁切菜，林秋然让切成啥样，切成啥样，因为今儿早上赵娘子嘱咐了不可添乱。

昨日林秋然做不好，能把人换了，今儿却不及，赵氏亦不耽搁寿宴。

辰时三刻，剩一些没炸完，林秋然让孙氏接手，去做四道凉菜。等孙氏炸完，林秋然又教给凉菜摆盘，因为料汁都调好的，一道菜放几勺都有数。

菜做好端出去，只府里丫鬟没那么多，连于娘子都帮忙了。

一桌一道，摆盘上菜，每样都林秋然先清点好才让上菜。

米饭孙氏蒸的，和在于家庄不同，王家用的大米，依旧木桶蒸饭，人多饭也多，和萧大石一块儿，蒸也容易。

现在只剩热菜，林秋然歇了一会儿，又开始炒菜，一道一道炒好，炒好一道立刻装盘送上去。有些菜事先炸，用时短。

厨娘一直盯着，琢磨不明白，明明林秋然看着身量纤细，可拿个大铲子炒一大锅菜，真给做熟了。

话席面师傅多男子，没林秋然一个女子有般力气。

荷叶鸡、八宝饭、红烧肉……后有各种素菜，总共十五道，最后上的一道便鲫鱼豆腐汤。

用瓷盆装的，汤汁奶白，豆腐嫩白，葱花翠绿，端上桌赏心悦目。

王家老太太姓李，今年六十，今日寿宴，前拜寿的都晚辈，头上戴着抹额，脸上有皱纹，但笑着的时候和善。

“大家吃好喝好，一定要吃得尽兴。尝尝红烧肉，味道好着呢。”李氏今儿高兴，寿宴的菜合口味，客人吃得也高兴，有面子。

真一桌子好菜，从凉菜上桌，客人坐下吃饭了。四道凉菜，味道不分伯仲各有千秋，尤其那道松花蛋味道最好，粉肠也不错，紧实弹牙蒜香十足。

热菜属恰好处，每一道都好吃，红烧肉软烂，配着饭吃极香，豆泡不知做的，入味儿极了。

一桌咸辣鲜香，又有甜口的八宝饭，解腻的凉菜，宾客吃得高兴，李氏也有面子。

于娘子把菜上了之后给李氏敬了杯酒身了，没坐下吃。一众人都坐着，时身自然显眼。

李氏知道厨子于氏找的，面上带了几分笑，“咋不坐下一吃，会儿干啥去。”

于氏笑了笑，“娘，咱儿吃上了，厨娘忙活呢。我去把工钱结了，两日人也辛苦，粉肠新的，您可能看出大肠做的？本卤猪耳朵，但大嫂没买，做了个，好在都爱吃。”

李氏一听，瞪了赵氏一眼，道：“多给些工钱，福袋有不，没吃剩下的菜，给带回去些，别让人饿着。”

于氏笑着应下，“哎，我您的心意，沾沾喜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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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4]第十四章 回家: 走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