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今儿生，最后没力气了孩子危险，也危险。都怀了么久，差临门一脚，林秋然和孩子都平安。

一边吃，林秋然一边揉腰，最后成了萧寻给扶着。

舀了几个汤圆，黑芝麻馅儿甜甜的，一咬流心。皮糯馅儿香，林秋然有心情玩笑，“，要真今天生，孩子赶在上元节出的。我早上吃了汤圆，晚上又吃，不然小名叫汤圆吧。”

萧寻没见谁家孩子以食物命名，不林秋然的，听着格外不同，上口好听。

道：“好，汤圆有馅儿，也不知孩子内里馅儿的。”

林秋然又吸了口馅儿，知道萧寻的孩子的性子，性子也得看日后教导。

既然生了，得好好教导，不能只管生不管养。把最后一个吃完，感觉身下有异样。

林秋然看了一眼，深吸一口气，把碗筷往里面推了推，然后对着萧寻道：“羊水破了，稳婆接了吗，不会去看灯会了吧。”

萧寻道：“知道产期在即，肯定不会出门。”

孙氏进收碗，心里也万分着急，可不能急，“，咱请了两个稳婆，肯定没事儿。我先去看看，估摸着了。”

外头放了几朵烟花，孙氏去了门口迎。

动静从侧门传，萧大石接了一个稳婆，孙氏道：“大姐可了，边边！”

拽着稳婆往东屋跑，稳婆道：“哎呦，慢点哎，不急的。”

知道家要生孩子，在几日，稳婆今儿晚上没出去看灯会，大事要紧，拿了钱的，不好砸的招牌。

孙氏心都要跳出了，“急呀！”

稳婆几乎被拽着走的，“咋样了，羊水破了没？”

孙氏点点头，“破了破了。”

稳婆又哎呦一声，回不用孙氏拉着，加快了脚步。

萧大石也没歇着，又去接另一个稳婆了。

稳婆进了屋，让林秋然去床上，萧寻先出去。羊水破了，得等着生开宫口呢。

洗净手给林秋然做检查，现在开了三指，倒也快。稳婆嗓音洪亮，道：“林娘子不要急，胎位好，宫口开得也快，时候听我的行，让咋使劲咋使劲儿。”

林秋然白着脸，肚子疼，也没哼，知道后头有更疼的。

稳婆招呼孙氏拿东西，“热水得多一点。”

隔一会儿给检查，实话，林秋然快的，林秋然疼得脸色苍白，额头全汗，也忍着没叫。

稳婆给擦擦汗，“对喽，现在疼也忍忍，省些力气，一会儿舒服，喊也无妨，让使劲儿使劲儿。”

不能都不让喊，有的不喊不会使劲儿的。

林秋然点了点头，回疼劲儿去，拉着稳婆的手，“大娘，我和孩子都得保住。”

稳婆点点头，“放心，我接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，都大人小孩平安。等以后有认识的要生，可得帮忙介绍介绍。我王婆子手艺好，大人孩子不受罪。”

林秋然被逗得直笑，也听做手术时医生爱开玩笑那明没事儿，反一脸严肃时情况才不乐观。

心里稍安，可没笑一会儿，疼痛又袭，抓紧身下的床单，忍了次的痛劲儿。

酉时羊水破的，戌时二刻林秋然准备生了。门外有大夫，萧大石也把另一个稳婆接了，都在屋里，孙氏也在屋里守着，能搭把手。

身下疼，林秋然躺在床上，看着头顶的床帏，鼻尖血腥气，耳边传两个稳婆的声音，除此之外都听不见。

痛哼的声音夹在了稳婆的声音之间，王稳婆声音大，拽着林秋然的手，“头出了，哎呦，快的快的，林娘子不错。”

“没事儿没事儿，再一次。”稳婆给林秋然擦了擦汗，笑着道，“再一次，快了。”

“林娘子再使把劲儿！”

“出了出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