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然点点头,经赵广才儿找的都签了文书,多一层保障。倒也不用林秋然费心,赵广才能把些事给办妥,拿钱自然好办事。

等赵广才走了,林秋然交代陆凡该做,上菜端菜,忙的时候得收桌子,要看客人需要,酒水米饭,不能等着客人。

萧家食肆不可能做面面俱,但尽量照顾客人的感受。

林秋然道:“不可和客人冲突,尽量笑着,也得盯着谁没结账,话要好好。”

陆凡年纪小,长得不错,可不太爱笑,林秋然怕吓客人。

陆凡点点头,“姐,有吗?”

林秋然笑了笑道:“如果有客人欺负,找我,有客人胡搅蛮缠也,别冲突,护着,铺子里桌椅碗筷坏了没事儿,要客人动手先躲着,别打人,咱也好报官。”

虽然顾客上帝,可也不能任由食肆伙计受客人欺负。铺子才开业,遇见的客人都不错,等时间久了,肯定能遇见胡搅蛮缠的,也不能硬忍着受气。

陆凡笑了,点点头,“些我都记在心里,有别的吗?”

林秋然道:“暂没了,不懂的问孙大娘,不明白的找我。”

陆凡点了点头,林秋然听赵广才在别的铺子干活,不那边关门了。该做的都会做,应该难不倒。

见没事儿,林秋然去烧肉了,晚上得继续做生意,菜不能不烧。

今天开业第二天,生意不错,估计再等几天,生意会回落。

林秋然倒不担心生意,现在也赚钱,多赚点少赚点无妨,只要有点事儿做行了。

下午萧大石出门了一趟,傍晚从外头回。把烧酒的价钱谈好了,家里大多数东西都买的,每日也去买菜买肉会讲价,时候卖家见老实抬价,被萧大石绕进去。

有了跑堂,萧大石管采买,人多去前头帮帮忙行。

如今酒水也有了,差掌柜的和做菜师傅,林秋然买个人,不然人心易变,怕教会了,最后分走食肆的生意。

不现在家里没余钱,等分成了再吧。

林秋然估计能做两个多月的菜,等天冷了,客人肯定也少了,自然也没那么累。

晚上蒋思捷又铺子吃了一顿,别的菜也尝了。不得不,食肆菜的味道真令人难忘,米都赶得上京城吃的米了,又香又糯,圆润饱满。

今儿又点了红烧肉,中午没吃够。

蒋思捷打明日上午回胥州,既然萧家现在用不着帮忙,那总留在余安也不个事儿,跟家里胥州小住,也得住些日子才成。离开之前,萧家食肆的菜要吃瘾的。

姜母鸭好吃,酸菜鱼也好吃,连小炒也不错,晚上蒋思捷吃了两碗半的饭,可惜去胥州吃不些了,实在可惜。

希望林秋然生意越做越好,铺子开大江南北去。

次日,蒋思捷在萧家食肆吃午饭后,坐上马车离开余安。马车外,一信使骑着马迎面,与马车擦肩,不蒋思捷坐在车内没有看见。

信使骑马经余安城,从南城门出直奔萧家庄,下马后跟着人打听,“萧寻家可在!”

会儿大多数人都在睡觉,秋日没活儿,村里人能干啥呢。

但李翠花没睡,带孙子呢。三个儿子都成亲了,小儿媳也生了,又个男娃。

别看在外总吹儿媳肚子争气,可真带孩子的时候李翠花不出种话了。从家里出去,问信使:“找萧寻家干啥?”

信使道:“有给萧寻家的信。”

李翠花有些狐疑,道:“先给我吧,家人不在,等回了给送去。”

信使点点头,有别的信要送,有人帮忙送最好不。

李翠花接信,并不厚,里头不像有别的东西,问了句,“谁给萧家寄的?”

信使道:“萧寻,寄的家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