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水碧绿如玉,潭边围着一圈白色玉石,四周满绿竹,竹叶随风摇曳,发出沙沙声响。

不知第几轮的攻势,似醉非醉,似琴箫合奏的引导教学,也似琴心剑意的切磋对战,彼此一牵一引,一进一退,缓我急,有有往,招招式式大开大合,对视时,眼中却又漾着绵软的情意。

彼此的真气交融激荡,引得幽潭泛了一波一浪的涟漪。

风中拂细碎的水液声,水色月色交溶,一时间,谢清徵分不清竹影拂乱了潭水,潭水摇碎了月光。

置身于个再熟悉不的地方,一草一木都烙着往事的印痕。

曾在里疗毒一年,曾在里窥见对方毒发,也曾在里剖白心迹,吐露情意,誓要对方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,然后被对方伤得体无完肤。

此时此刻,心中一片绵绵,满溢出的爱意,可回忆那一瞬间,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拽了心脏,胸口传一阵酸涩的疼痛。

谢清徵忙别开了脸,竭力压下那份软弱的情绪,双肩却不可自抑地发颤。

鬼修,师尊灵修,时候,能够克制师尊的灵力,师尊的灵力也能克制的阴力,最开始确实互相克制的,我往,势均力敌,可师尊步步紧逼,渐渐招架不住,狼狈地向后躲去,快又被师尊拉了回,强势地贴上。

“不要我教吗?躲?”温热的吐息拂,与强势的动作不同,语气十分温柔。

谢清徵咬唇,抱怨:“藏私……明明没教我招……”

惹一声低低的轻笑:“现在不正在……手把手教么?”

师尊总懂得比多一些,无论剑法,乐律……

当年,只随意扫了一眼那本书,便能记么些年……哼当真博闻强识,目不忘……

一招,谢清徵从未学。

谨记师尊的教诲,些年,从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。看《道德经》《清静经》,些正经书可不会教种招式。

没学,柔软与柔软熨帖律动时,自然快便落了下风。

师尊清冽的灵力在周身流转,与阴冷的真气交织在一,好学,放出了的灵识,以旁观的角度观摩学习。

望见师尊的墨发散落,额上的汗水渗出,凌乱妩媚,向清寒的眼眸盈满了蛊惑,察觉放出了灵识,蓦地加重了几分力道,问:“可学仔细了?”

谢清徵被话一激,咬了咬唇,喉间溢出一声轻软的呜咽,似乎彻底招架不住,却又不甘愿么快认输,正打等以其人之道治之人,岂料莫绛雪看着呜咽的模样,感受着的颤动,竟也直了身,曲项,昂首,给予了同样的颤……

一前一后,几乎在同时交付。

彼此紧紧相拥着,从石上翻身滚入水中,洗去身上的汗水,泥泞,湿滑。

谢清徵眼中染上迷蒙的水汽,搂住师尊的腰,交颈依偎。

师尊将搂在怀中,爱怜地,抚湿润的发丝,清冷温柔的模样,与适才的强势凶狠,判若两人。

闭上眼睛,暗自准备举一反三,等师尊的喘息平复后,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师尊。

莫绛雪却望着渐隐的月色,呢喃道:“天快亮了……”

“那又如何?”谢清徵埋首颈间,“累了吗?”

莫绛雪柔声问:“累不累呢?”一面问,一面挤进一条腿,抵着。

谢清徵一个激灵,立时睁眼,轻轻哼了声,又咬了咬唇,紧紧抱着莫绛雪,软声道:“我累了……师尊我累了……”

“那应该歇一歇了。”师尊般的,也重新将拉白石上,修长的躯体曲,后背倚靠在冰凉的石上,摆弄跨.坐在了的膝盖上,扶着,柔声道:“乖,那便坐着好好歇一歇。”

谢清徵坐在师尊的膝上,克制着,一动不动,要翻身离开,却又舍不得。

莫绛雪眼眸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