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徵笑了笑，感叹道：“总一切都结束了，我现在的愿望，天下太平，大家和和气气做朋友，不做朋友也行，总之，不要再互相计了。灭我的门派，我也去灭门派……冤冤相报何时了……”

些年，檀鸢做的那些事，五仙教那边定替遮掩了不少，可再去把五仙教灭了又如何？死去的人一样活转不。不看见更多的人死去了。

莫绛雪抱着，抚摸的脑袋，安静地倾听着的感慨。

“师尊，我总难去长久地恨一个人……堕魔后，我恨晏伶，可后在一念村知晓了晏伶的往，我又不恨了；阿娘，我也恨，镇压我时，我好恨，恨不得将守护的正道灭得一干二净。可那时看一夜白头，没那么恨了。”

莫绛雪勾唇，戏谑道：“那时一定也恨死我了，我把推开，逼迫放下私情，我若真活转不了，会？一定觉得，从此没人管教了，快意得。”

谢清徵大声道：“胡八道！胡八道！我我担心死了！我被害得伤心死了！我巴不得活，多多管教我。”

天知道从前有多羡慕沐紫芙，有亲人的管教约束，拜师后，终于也有人管教维护了，不再四处漂泊的浮萍了。

莫绛雪抿唇微笑，低下头去，亲吻谢清徵冰凉的发丝。

谢清徵轻哼：“故意的，听我种话了，所以故意样。”

莫绛雪没话，一声轻笑，又吻了吻的额。

谢清徵继续道：“前些天，我恨裴疏雪、萧忘情、檀鸢，可都死一回了，萧忘情和檀鸢的魂魄都被拘了，我现在也不恨了，偶尔，又有些可怜，早点放喝下孟婆汤，忘却前尘，进入轮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