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树下,抚摸树上的刻痕。
谢清徵曾在棵树下站了三年,静观寒暑枯荣,悟道励心,身子也跟着一截一截拔高,每长高一些,在树下划一道刻痕,直至十八岁那年,长和莫绛雪一般高。
可只活了十九岁。
莫绛雪看得出神,冷不防,一个阴凉的身躯从背后贴了上。
“我拜堂了,拜天拜地,拜祖师,也对拜了,师尊。”
含笑的话语,那声熟悉的称谓。
莫绛雪转身,揽住谢清徵的腰,淡淡挑眉:“?”
谢清徵凝望着如雪般皎洁的玉颜,明眸澄澈:“昨日我拜堂成亲的日子,昨夜,本该我洞房花烛夜的时候,趁现在没人……”
莫绛雪瞥了一眼,目光扫向四周:“在儿?”
“可能?不正经,哪里去了?”谢清徵凑近,“趁现在没人,我要亲一亲!”着,在莫绛雪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早么做了,在拜天地拜祖师的时候,在秘境里的时候。亲一亲。
的师尊,的妻子,的心上人。
莫绛雪闭上眼睛。
轻柔的吻落在了脸颊上,蜻蜓点水般的一吻,浅尝辄止的一吻,旋即便要离去。
“亲一亲,我满足了。”谢清徵笑着道。
莫绛雪睁开眼,看着,没有话,一手揽住的腰,一手按住的脖颈,不让离开,反手将抵在了梅花树下。
背抵在坚硬的树干上,身前被人压着,谢清徵轻哼一声,眯了眯眼,清澈的眼眸迎上那道温柔的目光:“师尊,儿吧?”
“可能?”清冷的话语在耳畔响,吻却热情缠绵的,绵密的吻从耳根,下颌,绵延至唇边,莫绛雪含住的唇,用舌尖描摹的唇形,柔软湿滑的触感绽开,情不自禁张开了唇,要探出舌尖,与之交缠,加深个吻,莫绛雪却猝然停下,淡淡勾唇,“我只,趁现在没人,亲一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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