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招了瑶光派?
谢清徵并不担心身陷险境,只怕师尊会担心,也怕离开后,无人保护师尊,有人伤师尊……
不,不会的……阿娘和娘亲一定会保护好师尊的……
在心中般自我安慰,接着,抬手,一掌拍向四周的水结界,喝道:“檀鸢!出!”
如石投水一般,的呼喝声淹没在深水之中。
试着传音,传不出去,亦收不别人给的传音。
谢清徵在结界内焦躁地走走去。
藏得最深的人,果然与瑶光派渊源颇深。
些年,萧忘情和裴疏雪在明,檀鸢在暗,三人联手布局,先借谢幽客之手,剿灭十方域,合成结魄灯,再反清天枢宗,以报天枢宗当年挑事端,惹魔教报复,却又没有及时救援之仇。
谢清徵正心烦意乱,远处忽然有一群流光四溢的灵蝶破水,径直穿了水结界,瞬息之间逼近,掠的脖颈。
灵活地闪身避开,微微扬手,掌中燃业火,拍出。
鲜红的业火正要包裹那团灵蝶,不料,将要靠近蝶群时,火光一暗,片刻之后,业火熄灭了。
谢清徵愣住。
寻常的水根本无法浇灭鬼修的业火。
旋即又反应在瑶光派的水牢之中,从前专门关押魔教妖邪的地方,牢中的水,自然会克制鬼修身上的业火。
寻常鬼修落此处,怕修为全失,能使出业火,只威力大打折扣。
那群流光四溢的灵蝶逐渐幻化成人形,一如从前,神情戏谑,似笑非笑,眉梢眼角皆风情。
谢清徵斜眼瞧着檀鸢,一声不吭,又一掌拍出。
阴风掠面颊,檀鸢与对击一掌,整个水结界都在震颤。
谢清徵不断出手,招式又快又狠,檀鸢招架格挡,笑眯眯道:“不用紧张,我只找叙叙旧。”
水结界颤抖得仿佛随时都会坍塌。
谢清徵道:“水烟,阿烟,昙鸾,檀鸢,究竟有多少个身份?口中究竟有多少实话!”
檀鸢双臂被的掌风震得发麻,诚恳道:“我真心把当作我的朋友,实话。”
谢清徵不为所动:“不我的朋友,我娘亲也不的朋友!谁要和种满嘴谎话、两面三刀的人做朋友?我当初该听绛雪的话,和保持距离,不给一丝一毫的同情!”
檀鸢听了,面上竟流露出一丝伤心之色:“小谢道友,我也交心的。和年轻时的我多像啊,师尊也和慕凝像,我见,像见了年少时的,因总舍不得对下死手。”
“不像,不像!我不像,我师尊也不像慕凝,谁要和种人像?谁要变成种恶心又丑陋的人?”
两面三刀,巧言令色,满嘴谎话,哪有半分年少时赤诚深情的模样?
谢清徵不断朝檀鸢的脸上、喉咙、心口、腹部招呼:“招我做?我没交情和叙的,把我的骨灰给我!”
檀鸢全力防御,可快落于下风,被谢清徵一掌拍中了胸口,闷哼一声,呕出一大口鲜血,连忙纵身后退,退水结界外。
谢清徵下意识飘去继续打,却被四面八方的水结界拦住了步伐。
檀鸢可以自由出入结界,不行。
往掌中灌入阴力,试图破除结界。
一面破结界,一面质问檀鸢:“慕凝呢?应该被用结魄灯复活了吧?”
檀鸢抬手擦去唇边的血,站在水结界的三步之外:“不了吗?得道飞升了。”
“谁会再信的鬼话?”
檀鸢笑道:“我两个谁才鬼啊?”
谢清徵恼怒道:“我被谁害成了鬼啊?”
“也不我害的吧?那不都晏伶看不顺眼……本我只利用把晏伶打回成玉衡鼎的原形,谁知道死了不能再复生……我着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