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声,没有话。

沿着石室走了一阵,七拐八拐,经一面如琉璃、似明镜的石壁,谢清徵恍然反应:“阿娘,我在刻有七位祖师神像的石壁里面吗?”

谢幽客嗯了一声。

石壁内的道路蜿蜒曲折,若非有熟人引领,一般人闯进了,也找不躲藏的密室,有可能死在石壁的机关阵法里。

谢清徵问:“阿娘,些年一直都藏在天枢宗吗?”

谢幽客又嗯了一声。

“那那我处找,不及早现身找我?害我担惊受怕好些日子。”

谢幽客冷笑:“担惊受怕?我可瞧不出,我瞧和身边那位双宿双飞,自在得。我嘱托澄云师太带去伽蓝寺,不愿意跟走。”

“派的啊?那又没,只要渡我去进佛门,我以为要我剃头发当姑子。”

谢幽客回头横一眼,训斥道:“做出了等荒唐事,不如给我当姑子去!”

谢清徵转移话题:“别骂我了。我的另一位娘亲呢?不见找我。”

提谢浮筠,谢幽客一阵沉默。

谢清徵心头浮一阵不好的预感,忙问:“了?该不会没清醒吧?”

“醒了,但……”谢幽客欲言又止,“了,见了知道了。”

一路走去,谢清徵缠着谢幽客问东问西。

走一座石门前,谢清徵瞧见门前站了个眉目如画的黄衫女子。停下脚步,凝神打量那女子。

那女子手里拎着一壶酒,听见称呼谢幽客为“阿娘”,惊得目瞪口呆。

裴疏雪也停下了脚步,凝望着那女子,轻轻道了一声:“浮筠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