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早,让一晚,久些,再久一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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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莫绛雪悠悠转醒。
朦胧间,抬眼望去,瞧见的衣裳被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,谢清徵一袭绯衣,正站在窗边,逗弄站在窗上的灵狐,那灵狐乖巧地蹭着的掌心。晨曦穿窗棂,落在身上,整个人笼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中,更显长身玉立。
莫绛雪盯着看了一会儿,微微动了动身子,缓缓坐身。
谢清徵听闻动静,驱走灵狐,转身,唇角勾一抹笑,快步走床边,顺手拿一旁叠放整齐的外衣:“师尊,我侍奉梳妆。”
莫绛雪只穿了一件素白的亵衣,衣襟仍松垮散乱的,露出一片带着淡淡红痕的肌肤,墨发披散在肩头,衬得那张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慵懒与妩媚。
点了点头,身走向梳妆台,身体仍有些酸软,但气息却比昨日更加沉稳绵长。
抬了抬手,任由的好徒儿为整理衣衫,指尖偶尔触碰的肌肤,带一阵微凉的触感。
谢清徵一边为系衣带,一边轻声问道:“师尊,感觉……如何?”
莫绛雪抬眸看了一眼,清冷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问的哪方面?”
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昨夜旖旎的画面,谢清徵眼睫颤了颤,握住莫绛雪的手,指尖在掌心轻轻摩挲:“自然问的身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