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也不在乎的容貌出众与否，皮囊已，旁人或夸或贬，都心如止水，无动于衷；可如今，听见心上人的称赞，心底会生出缱绻缠绵的欢喜。

“师尊，我好看吗？”谢清徵般问道，眼中带着迷濛的水汽，情潮汹涌，声音低哑得连都感觉陌生。

“好看。”莫绛雪俯身凑近，温柔地吻了眉心的朱砂印，“好看极了。”

清洌的气息拂，温软覆上眉心，谢清徵阖上眼眸，低语道：“我不好看……定哄我的……”

“嗯？”双唇自眉心滑的鼻尖，“般？”

“不好看……”

如今成了鬼，人人都不爱靠近，从前招人的喜欢，也招鬼的喜欢，如今，人、鬼都害怕，一定长得不太好看了。

唇自脸颊，辗转的脖颈，莫绛雪含糊道：“搅乱正道的魔头，修真界人人闻之色变的鬼仙……居然会在我面前……不好看……”

呼吸烫人，阵阵热流卷耳畔，谢清徵只觉的身子好似软化成了水，同样含糊地回应道：“可能，从前好看的……但现在没那么好看了……好我化形时化得齐整一些，否则，不定会有一个青面獠牙、双眼流血的鬼徒弟了……”

听般，莫绛雪原本只当在些调情的话，但仔细，便不么觉得了。

确实没了当年的秀雅之气，当年随修行，周身护体的都清洌纯正的灵气，如今，满身的阴冷之气，连眉眼都阴郁的。成了鬼，镜面映不出的容颜，一定为此感迷茫。尤其在心上人面前，会格外敏感。

莫绛雪停下亲吻，半边身子压在的身上，定定地望着。

谢清徵睁开了眼睛，对上那道温柔似水的目光。

压在身上的人，目光凝在的脸上，似极为认真地打量一会儿，伸手，贴在的脸颊上轻轻摩挲，低声道：“我发誓，上天入地，在我眼里，最好看。”

情动之时，许多东西都无师自通的，好比句温柔动听的情话。

生性冷淡内敛，除了前段时日定情时主动了要做道侣的话，其余时候，几乎不情话，如今头一回种温柔缠绵的情话。得一点也不生涩，声音轻，语气诚挚，情话，也的心里话。

虽内敛，却从不吝于表达的人，无论去，现在，总会给出温柔的回应。

谢清徵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去，伸手，勾住的脖颈，将勾了下，亲吻的唇。

莫绛雪迎合的吻，手掌自脸颊游移开，流连在的肩头，红衣被揉乱，衣带也不知何时被解了去，轻轻一扯，肩头的衣衫滑落，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
细密的吻落在肩上，可只吻了一会儿，莫绛雪便翻身离了去。

躺在枕上，气息尚未喘匀，胸口仍在微微伏，却低低笑了一声，道：“好了，今日睡前的亲昵……此为止了……”

谢清徵抚了抚的唇，回味着那份酥麻缠绵的触感，茫然道：“能此为止呢？”

把人撩拨得不上不下，又要停下，哪有样的道理？

今晚可存了双修的心思……

莫绛雪道：“我已然心如止水。”

谢清徵衣衫不整，心中又羞耻又气恼，小声嘀咕道：“那您真道法高深，忘情一道，修炼得颇见成效，七情六欲，克制得随心如意……”

总不能，欲求不满吧……

莫绛雪又轻轻笑出了声，柔声道：“徵儿，晚安。”

“不安，一点都不安。”谢清徵当真以为要睡了，气得转了身，不去理，独自平复身体难言的情.潮。

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滋味，难受死了……

了会儿，情.欲尚未平复，谢清徵又克制不住地转回身，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。

莫绛雪面上犹带淡淡的绯色，雪白的亵衣不知何时被蹭得衣襟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