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
“我给指一条明路别管正道,别管那些伦理纲常,互相有情在一,苗疆,苗疆能护。当初我的阿娘让加入五仙教,确实好意。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了吧?实话,做朋友做我份上,够仗义了。”

人实在能会道,三言两语便将撇得干干净净,摆出一副处处为着的姿态。大抵也只有样八面玲珑的人,能最早看清萧忘情的为人。

谢清徵被绕了进去,隐约觉得得有几分道理,只,如果再有一次选择,大概不会相信,相信正道。

或者,信的不正道,正义。

信些,真的信些,如同正道那些热血的少年修士一般,坚信永远都会正义的一方,坚信会青锋在手,荡尽天下不平事。

做除魔卫道惩恶扬善的大侠,不要做腥风血雨人人喊打的大魔头。

着着,谢清徵笑出了声,举杯,饮尽杯中的酒,将往的辛酸苦涩和着辛辣的酒水,一同吞入腹中。

莫绛雪定定地望了一眼,往碗里夹了一些菜,接着朝檀鸢道:“也不尽然。在苗疆,若没有的设计陷害,在蛮荒,若没有的推波助澜,我会更好的应对方式,不至于走今天一步。”

若非檀鸢和晏伶在谢幽客面前揭露了师徒的私情,师徒那时一定不会分开。

檀鸢道:“世上之事,哪有那么多如果?无论如何,我当初也只早些成全。”

莫绛雪淡淡一笑,平静地反驳道:“既不成全我,也不为我着,只在满足的报复欲。鄙夷正道所有人,要我身败名裂,借此嘲弄正道的伦理纲常,特立独行,游戏花丛,清醒透彻,觉得‘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’。”

话一出,席间所有人都沉默下,总觉气氛再次变得剑拔弩张,生怕下一刻再次打,云猗和姒梨的左手按在了武器上。

唯有谢清徵,在默默吃莫绛雪夹给的菜。

檀鸢敛了脸上的笑,面上无喜无悲亦无怒。

沐青黛饶有兴致地看着莫绛雪,听听看能出多刻薄的话,可话锋一转,并非刻薄之语,一声轻轻的叹息:“檀鸢,有心结没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