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寻不鬼城的具体位置,却能寻乌墨国的地界,以青松峰一干人等的性命,逼沐青黛主动出城。
沐紫芙劝阻道:“阿姐,我出去送死,不如等那个倒霉蛋回再。”
沐青黛负着手,一边焦躁地走走去,一边传音给谢清徵。
毫无回应。
谢清徵叹了一声气,那个时候,在夔谷被激怒,大杀四方,杀红了眼。
城外不断有人传音进,沐青黛手按碧笛,脸上闪一丝决然:“萧忘情怨恨的人我,我出去,最多只杀我一人;我若不出,能杀光青松峰所有人!”
沐紫芙愤懑不平:“阿姐,得轻松,杀一人?死了,我办啊?能为了别人去死,不能为了我留下吗?为要一再再三地把责任往身上揽啊?好好待在里,等回不行吗!”
从只有沐青黛训斥沐紫芙,将沐紫芙斥得无言以对,眼下,沐青黛却被沐紫芙劈头盖脸一通怒骂。
沐青黛道:“可青松峰我的青松峰,不的。”
“不的也不的!青松峰璇玑门的!萧忘情要自杀自灭,要屠光青松峰,要屠光正道,又跟有关系啊?我和活着好了啊!不能学蓝昧丹姝那样明哲保身吗?”沐紫芙红了眼眶,心中又气又急,恨萧忘情的迫害,更痛恨沐青黛强行出头。
大义?正道?通通不在乎,只和阿姐在一。
沐青黛无言以对。
沐紫芙道:“为啊?为总要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?”
谢清徵一瞬间竟与沐紫芙强烈共情。
啊,也好,师尊也好,云漪也好,沐青黛也好,明明有更轻松的活法,为要出头?为要入世?为要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留下一身骂名?为要把责任往的身上揽?那样一个黑白颠倒正邪不分的正道,值得守护吗?
沐青黛淡道:“不为,么做,只因为我么做。”
沐紫芙哭道:“难道不知道出去了会有后果吗?阿姐,我办啊?”
沐青黛伸手摸了摸的脑袋:“阿芙,三个月懂事了许多。”
沐紫芙张了张唇,话没出口,脑袋忽然微微一麻,接着传一阵阵眩晕感。
歪倒在沐青黛的怀里,全身无力,动弹不得,眼皮控制不住地要合上。
沐青黛将抱榻上,蹲下,抚摸着的脸,看着的眼睛道:“阿芙,在里等回,不要出城。”
“虽然不喜欢,但看在我的面上,会护无恙。”
“阿姐总骂,谁让总给我惹生非,让我操心。”
“以后阿姐不骂了。”
沐紫芙躺在榻上,心中无比狂躁,却又无可奈何,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睛,昏睡去。
“铮铮铮。”不知去了多久,耳畔传清澈的琴音,意识清醒,沐紫芙动了动手指,遽然睁眼。
从榻上一跃,冲进隔壁屋,看见九霄琴的琴弦微微颤动。
无暇思索把琴为何会无人自弹,一路狂奔,冲城墙下,看着谢清徵留下的那个传送阵。
谢清徵临走之前附在的身上,以头撞墙,撞得额头一片紫红,为了报复,在阵法上添了几笔,毁了个传送阵。
如今能传音给那个倒霉蛋,那个倒霉蛋也不及赶回了。
无法,沐紫芙只好带着谢清徵留下的五只鬼,迅速奔往业火城。
业火城外有许多璇玑门的修士把守,剿灭十方域后,蛮荒的些城池都由正道各派接管,业火城如今璇玑门的地盘。
里原本魔教炼制毒尸的大本营,城里摆放着各种铁链、铁笼。
沐紫芙一现身被巡逻的修士捉住了,送去了城里的炼尸坛。
炼尸池翻涌着红色毒瘴,池边摆着一把椅子,萧忘情坐在椅子上,同跪在池边的沐青黛道: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