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晏伶的脖颈上,一点点收紧。
晏伶神情木然,望了望城头上燃烧的熊熊业火,又看了看莫绛雪和谢清徵的尸体,忽然觉得没意思。
一次,赌赢了。
把人染脏了,从神坛上拉了下,和一样双手沾满鲜血,可一点也高兴不,只觉得没意思……
喉咙传被切割的剧痛感,双目圆睁,眼珠爆出,正当以为要被琴弦割喉时,谢清徵手腕一翻,又收回了琴弦,幽幽地道:“么死太便宜了,晏伶,我要将身上的肉,一片片地剐下。”
……
*
营帐中,师徒二人的尸首并肩躺在一处。
旁边放着一盆清水,谢幽客垂着头,站在谢清徵边上,手里拿着一条软巾,一点点擦去谢清徵尸首上的血迹。
在具僵硬的尸体面前,又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。
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那张苍白的脸颊上,有只有一滴。
拭去那滴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