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浮筠抬进去。
谢浮筠趴在床上,一手枕着脑袋,一手回抚摸跳上床嗅闻的小狗。
谢幽客施法为止血疗伤,问众人:“次又闯了祸?”
一个师妹道:“大师姐犯了盗戒。”
另一个师妹补充道:“上个月,我和大师姐去玉衡宫那里,求取丹药给小师妹治病,结果在酒楼遇了玉衡宫苏家的大少爷苏叶。
那位苏少宫主行色匆匆,不小心撞了一位卖酒的小厮,一壶热酒全洒了那位少宫主的身上。那少宫主反要那卖酒小厮谢罪,让人从裤裆底下钻去,大师姐上前劝,劝着劝着,两个人打了。大师姐连踢那少宫主好几脚,把踢下了酒楼。”
谢幽客:“所以玉衡宫的人告状?”
也不占理啊。
师妹犹豫地看了一眼谢浮筠,谢浮筠在那里摸小狗,师妹继续道:“宗主,不私斗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勉强可以原谅。
可因为件事,大师姐得罪了苏家的人。苏宫主小气,无论我赔礼道歉,不肯把丹药卖给我。大师姐又急着把药带回去给小师妹治病,实在没办法了,潜入了苏二小姐的闺房。”
谢幽客眉间浮上一道煞气,问谢浮筠:“挟持人家了?”
谢浮筠忍着疼,嘶了一声,有气无力道:“哪能啊?我只不……在房间留了一句话……”
谢幽客:“话?”
谢浮筠不肯,谢幽客看向那个师妹。
那个师妹道:“大师姐留信‘某仰慕苏二小姐已久,子时与小姐成亲’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都扑哧笑出声,刚才在宗主面前,众人听句话,笑又不敢笑,会儿才敢放肆地笑出声。
谢幽客面无表情。
那个师妹继续道:“苏二小姐见书信,以为有采花贼上门,当晚玉衡宫的守卫几乎都调了去,苏家的人也都守着苏二小姐;我的大师姐趁机潜入玉衡宫的丹房,盗走了丹药,带回给小师妹治病。”
一众师妹都鼓掌欢呼:“大师姐机智!”“大师姐真棒!”“大师姐威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