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躲得远远的，怕师徒都做不成了……”

越越心酸。

不要再了！

莫绛雪忽然转身，望向低眉顺眼的徒弟，伸手，指尖轻轻描摹的眉。

谢清徵闭上眼睛，一动不敢动，静静感受着眉心传的那份冰凉触感。

冰凉的指尖从眉尾描眉心，顺着眉心，下滑至鼻梁，轻轻刮了。

“如今长大了，不不服我了？”莫绛雪收回手，低声问道，语气带着一丝笑意。

谢清徵睁开眼，涩声道：“没有，徒儿敢不服师尊？”

有好笑的？心里都要难受死了，要装作若无其事，要被眼前人打趣。

莫绛雪唇角勾着一抹淡笑，随即又敛了笑，转回身，继续临窗立，目光落向远处，轻声道：“人和人不一样的，有的观点也好事，长大了，倒不必再事事听我的。那些话不爱听，我不了。”

些话时，放软了语气，不再长辈劝谏小辈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