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徵淡淡一笑：“之前在天权山庄，那些人看在我徒弟的份上，都我假以时日必定和一样，成为玄门楷模，正道之光。”

将真的会成为师尊那样的人吗？霁月清风，琴心剑胆？

莫绛雪却伸手点了点的眉心，道：“不需要成为人，顺其自然，遵循本心，做好。”

谢清徵点点头，应了声：“好，我做的徒弟好。”

莫绛雪道：“做，不做我的徒弟。”

谢清徵温声道：“不冲突的，我我，我也的徒弟。”

我我的，我也的，独属于的，只要愿意，我心甘情愿献上我的一切

当然，种话，只敢在心里一。

莫绛雪看着，淡淡一笑，没再话。

*

师徒二人暂时留在了苗疆。

莫绛雪不愿加入五仙教，巫医也不愿意出手医治莫绛雪。

但五仙教的教主欠了萧忘情一个人情，看在萧忘情的份上，同意让莫绛雪阅读教派的所有医书、蛊书，让寻找解毒的方法。

同时留下的有阿烟。

阿烟的其散修伙伴被迷障林里的毒蛇吓破了胆，不愿留下当蛊修，纷纷打回中原，等各大玄门正宗开启下一次仙考。

阿烟气得破口大骂：“一个个胆小鬼！孬种！”

谢清徵掰着指头数了数。

璇玑门原本十年一招生，近些年人间动荡，邪祟频繁，又有魔教作乱，招生缩短五年一次。四年前，被带回璇玑门时，刚好赶上招生结束，成了最后一个入门的小师妹。

等明年后，璇玑门招收了新鲜血液，也能被喊上一声“师姐”了。真好。

五仙教的教主安排师徒二人住在那座大花园中。

那花园教中圣女檀瑶的宅邸。谢清徵醒之后，特意又去院中闻了闻花香。

果然没有异常。

檀瑶满面笑容地采了一束鲜花赠给谢清徵，告诉谢清徵：“只要不沾染那些烟火香，单独嗅闻些花香，不但不会晕厥，日久天长，能养气补血嘞。”

笑时会露出两颗小虎牙，看上去十分单纯天真，像那些未经风雨摧残的鲜花，璀璨又夺目，轻易举令人放下了戒备之心。

谢清徵默念一句“防人之心不可无”，接了那束鲜花，默默检查了一遍有无毒性，然后才道谢。

也不敢再轻易相信檀瑶的话语，每次摄入了花香，都会运转灵力，将那些香气立时化了去。

两人闲聊了几句，谢清徵忽然迷障林中发生的那些事，问檀瑶：“姐姐名字里不有个‘鸾’字？”

昙鸾，檀鸾。

檀与昙同音。

怀疑十方域的那个昙鸾，檀瑶的姐姐，五仙教上一任的圣女。

檀瑶却摇了摇头：“不对，我姐姐的名字里有个‘鸢’字。”

昙鸾，檀鸢。

好嘛，下更像了都鸟。

谢清徵又问：“不擅长驭蝶？”

五仙教里共有五个部众，灵蟾、灵蛛、灵蜈、灵蛇、灵蝎，每个部众的蛊修都有其擅长驱策的虫豸，额头也都纹有不同的印记，走在路上好辨认。

檀瑶道：“那自然，我自小修炼蝶引之术。”

圣女和教主的额头都纹有一只蝶，可以灵活操纵五种毒物，但最常驱策的彩蝶。

名字相像、知道密道、擅长驭蝶……看迷障林中的那个人，有可能昙鸾了。

谢清徵把收集的个消息告诉莫绛雪，彼时莫绛雪拿着一本医书看得入神，听闻谢清徵的话语，思考片刻，问：“对感兴趣？”

谢清徵点头：“当然感兴趣。分明十方域的人，在迷障林中却帮了我，难道师尊不好奇的目的吗？”

谢宗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