倦意袭，四肢绵软无力，也无法运转体内灵力，谢清徵不甘地闭上了眼睛，莫绛雪单手搂住，让依偎在怀中，安静地睡去。

那苗家少女看着莫绛雪，眨了眨眼，：“为何没有倒下？”

莫绛雪道：“因为甬道内吸入的烟火香和里吸入的花香，都被我用灵力化了去。”

苗家少女看着怀中的谢清徵，笑了笑：“那可比厉害多啦。”

莫绛雪微微摇头：“我只比早知道一些东西，有次经历之后，也会知道的。”

永远不会忘。

“那之前不告诉呢？”

莫绛雪淡道：“口头告诫，哪有亲身经历得印象深刻。”

趁活着，趁能保护的时候，多让经历一些，多长些记性，不坏事。

那苗家少女又问：“吧，我五仙教，做？”

莫绛雪道：“求医，保命。”

递出萧忘情给的引荐信。

*

意识清醒时，谢清徵在心中默念了三遍：防人之心不可无，防人之心不可无，防人之心不可无！

然后才睁开眼睛。

四下无人，房间装饰典雅，满屋都药草香，映入眼帘的素白罗帐，躺着的绵软的床，盖着的柔软的被没有下大狱，没有被关进地方，被当做客人对待了。

看误会解除了……师尊人呢？

谢清徵立刻从床上，下意识将吸入的香味都用灵力化了去，打开门要去找师尊。

莫绛雪恰好从外面推门进，谢清徵险些一头撞进怀里。

谢清徵后退一步，行了礼，直接开口请教：“师尊，女娲庙地下甬道的烟火香有毒？那些花香有毒？”

莫绛雪道：“都无毒，先后闻了才会让人暂时昏睡去。”

谢清徵喔了一声，请莫绛雪入座，又将莫绛雪上下打量一番，看有没有受伤。

莫绛雪道：“没有冲突，我没有受伤。”

谢清徵收回视线，片刻后，又问：“师尊，有压制毒性的方法吗？”

莫绛雪道：“有。教中有个医术了得的巫医，虽不能替我解除诅咒，但可以帮我用药蛊拔除一些毒性。”

谢清徵喜不自禁，欣慰地：“那一路走值得。”

莫绛雪却拧着眉头，似有一丝忧愁，轻声道：“可有个条件。”

谢清徵忙问：“条件？只要我能做，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！”

莫绛雪神色凝重：“倒不用上刀山下火海，只教中有人看上了，要从此留在五仙教。”

“啊？”谢清徵瞪圆双眸，一时惊得忘了该些，脑海一片空白，酸涩的情绪蔓延开。

没有别的方法了吗？若真如此，只要能救师尊一命，那从此留在苗疆，再不回璇玑门……

心念电转，有了决定，神情从茫然转为凄然，犹犹豫豫，吞吞吐吐，涩声道：“只要可以救，那我可以留下……”

又问：“谁那么不长眼啊……居然能看上我……看上我了，看上我能吃吗……”

莫绛雪唇角微微扬：“又当真了？和小时候一样，不长记性。”

小时候的，见了肩头的毒血，着要帮着吸出，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。

天真，热情，法又多。

但可爱。

谢清徵：“……”

好，又被戏弄了，再默念一遍，防人之心不可无！

莫绛雪唇边依旧挂着淡笑。

许得知有机会祛除体内的毒，心情不错。

谢清徵看着唇边的那抹笑意，随之心情大好，玩笑道：“师尊，在挥霍我对信任。”

莫绛雪淡淡挑眉：“哦？那对我的信任剩多少？”

谢清徵看着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