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了叶子的树枝不断晃动,发出呼呼声音。周梨即便戴了帽子,也感觉脑袋开始隐隐发疼。
靳屿成望着面前这栋家属楼,平静地说:“从东北回京后,我们一家就安顿在这栋楼,住在一楼,中间这间,现在别人家住着。那时候我才七八岁,大院都是刚建的,院里的叔叔,对外只统一称是搞物理或者搞工程的。”他回忆着往事,“有段时间,院里的叔叔会集体离开,说是去出差,过了一段时间又集体出现。”
有灯光从家属楼的门窗透出来,他回看着她,饶有兴致问:“你猜他们去干什么了?”
周梨算了算时间节点:“去西北试验了?”
他仿佛很欣慰:“你真聪明。”
周梨无语道:“你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。”
“也得脑子够灵才能想得到。”提起院里的事,靳屿成开始如数家珍,“当时我们这些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