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冲刷干净,见她白皙的皮肤仍然泛着红,粉粉嫩嫩的模样,让人想一口吞了。
他帮她擦干身上的水,又抱回床上。
此刻正是她最黏人的时候。
躺在他怀里,脸埋在他颈窝处拱了拱。
其实男人也需要这种安抚,于是温柔地抱着她,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。
两个人在被子里,谁也没有说话,享受难得的平静。
良久,周梨叫他名字:“靳屿成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背上痛不痛。”
他笑:“居然还记得这个,这是长良心了?”
“我今天刚剪指甲。”
靳屿成:“我说这么锋利,跟小猫爪子似的。”
男人趴在床上,周梨就着床头灯光看了看,是有几道红痕,有两处挠得毛细血管都渗了点儿血丝出来。她刚刚毫无意识,下手真的狠。
只是瞧着男人背部肌肉也这么结实,忍不住按了按。
他说:“舒服,多按。”
周梨:“我不是按摩人员。不过,看在你出力的份上,给你一次优待。”
她的手法生疏,只知道一通瞎按,还捶了捶他的背。
男人低笑,翻过身,继续将她搂在怀里,没有睡衣的隔阂,软绵绵的身子,皮肤光滑白嫩,抱着的时候像抱一只刚出生的柔弱小兽。他闭着眼睛,没有说话,沉浸在那场酣畅淋漓中。
周梨趴在他身上,抚摸他的脸,看他嘴唇微张,按捺不住地抚了抚,又亲了亲。
想离开时,闭着眼睛的男人,攫住了她的唇。
亲吻过后,才睁开眼睛,瞧着她,漫声说:“这次,你出力?”
说罢掐着她的腰挪了一下位置,两个人贴紧了。
周梨:“……”
他好热。
靳屿成坐起来,直勾勾盯着她瞧。
皮肤真的好白,又白又嫩,稍微掐一下就泛红,男人不由莫名地笑。
这人在笑什么,真烦,周梨哼他。
他说:“我很喜欢。”
周梨:“我还喜欢躺着呢。”
他把人放倒平躺。
练舞出身的缘故,肢体无比柔软,不管他怎么折腾,她都是美的。
那种美,不可言喻。
令他着迷,也令他为之疯狂。
这个跨年夜注定漫长,周梨被采撷得十分彻底。不知道凌晨几点钟,她已经睡着了,男人禁不住又开始作乱。
周梨当时又累又困,所以一直没醒。
靳屿成侧躺着看她,见她呼吸清清浅
浅,眼睛闭阖着。这时候乖得很,不像方才,轻了不行,重了也不行,怎样都不行,很难伺候。
他按捺不住,亲她软软的唇,她有点儿反应,但也没醒过来,乖得像只冬天里靠在暖炉边睡觉的小猫咪,偶尔发出一声睡梦中的呓语,他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了一边,以免被他压到。
终于被弄醒后,周梨是有些起床气的,坐在他身上,抱着他的脑袋,像是烦了,不耐地说想睡觉。
他哄她:“最后一次好不好。”
她迷糊说:“你太久了。”
男人语气得意:“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周梨:“……”
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,像是一整晚都没分开过。
周梨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,醒过来支吾一声,这才察觉嗓子有些干哑。
身边的男人发笑,将她揽到了身边,像是又不放过她。
从文工团辞职后,周梨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折腾,感觉全身骨头都仿佛散架了一般,见他又兴致勃勃,她说:“好像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