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抑,你喂了什么东西给我?”
夏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解释道:“放心,这东西我不会喂你第二次的,毕竟伤身体的,我昨天……只是怕你,不肯跟我走。”
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憋屈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杭晚霰垂着头,盯着白得反光的地板,忧愁直叹气。
她语气忍不住厌恶起来:“夏抑,你究竟想怎么样啊?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?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?我的衣服呢?”
夏抑看着烧滚的粥,嘴里回道: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。这里,就是以后就是我们住的地方,没有人来打扰我们,不是很好吗?衣服的话,我过几天再给你买新的,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,你不穿,也没事的。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话,不穿衣服,让我天天裸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