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处理手上的伤口。
他是知道这两口子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对劲,不巧,今天轮到女方发病了。
……
卧室内。
等到天光大亮时,杭晚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,她的左手被温热的手掌桎梏着。她感知到舌尖甜甜的,有丝淡淡的薄荷味,她的口腔被清洗过。
昨天她被鲜血糊了一嗓子眼的状况,她还没忘记。
夏抑此刻靠在床头一夜没睡,有些人死了就死了,非得阴魂不散是做什么?他想着她想起什么也好,他总有办法应对。
说是这么说,想也是这么想,当他对上她的双眸时,还是心虚了。
“你醒了?”夏抑掩饰住声音中的不安。
杭晚霰手撑着床铺,坐起身,她抱住夏抑,整个人软绵绵地蜷进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