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再做决定。”

谢知行:“……”

谢知行感觉阿姐在骂自己,但他没有证据。

姐弟俩插科打诨这两句,谢知筠的气也消了大半,她终于开恩: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
谢知行乖巧坐下,不等谢知筠问,便自己回答:“那匹马是品读斋的,马鞍也是品读斋配的,当时事发突然,我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城外有狼群袭击粮队,我立即就想起阿姐今日似乎去了永丰仓。”

谢知行不是不懂事,也并非蛮横跋扈不听话,他只是关心则乱。

谢知行低下了头:“阿姐,我知道姐夫一定会救你,也知道卫氏出手果断迅速,说不定一个时辰就能把你救回来,可理智知晓,感情却无法控制。”

“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身陷险境,而我只能在城里等,那我当真不配唤你一声阿姐。”

“我是没用,我是不能作什么,但我也得努力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