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兵营里那些大老粗人人都想娶媳妇。

娶媳妇就是好啊。

卫戟心情好了,不由也去逗她:“多谢夫人宽慰,有夫人这几句话,简直比吃了一桌山珍海味都舒坦啊。”

卫戟从不说那些文绉绉的官话,他总是干脆利落,有甚说甚,谢知筠原是听不惯的,如今却已经习以为常。
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。

谢知筠昂起头,修长的脖颈弯起一抹新月,她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傲慢,可爱极了。

“小公爷能娶到我做夫人,可是三生有幸呢。”

瞧她那样子,好似得意盎然的猫儿,正踩着优雅的步子,在落满阳光的院子里散步。

卫戟觉得那猫爪子好似踩在自己心尖上。

他喉咙上下滑动,带起一抹突如其来的躁动。

他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往身边一摸,便准确无误捉到了谢知筠细软的小手。

他的手结实有力,骨节分明,尤其是指腹上的老茧,摩挲在谢知筠的手背上,带起一阵战栗。

谢知筠只觉得一股酥麻从手背往上窜,一波来到她脑海深处,另一波直奔她的心防,扰乱她规律的心跳。

“作甚!”

谢知筠想要抽回手,明明是怒斥他,声音却是娇嗔的。

她瞪他一眼,那眼神却勾得他什么都想不到了。

卫戟手上微一用力,就把她拉到身边,让她弱柳扶风般地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。

随之而来的,是他低沉的嗓音。

“夫人,已经过去好几日了。”

卫戟呼出来的热气熏得谢知筠耳垂泛红,如同稀世血玉,漂亮得让人想要咬一口。

“夫人就不想我?”

卫戟捏着她手背的手微微一松,旋即从她臂弯里穿过,一路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。

战栗和酥麻蜂拥而至,在她腰窝上激荡出暴雨惊雷。

谢知筠觉得自己腰都软了。

“放肆。”谢知筠面容潮红,声音软绵。

哪里还有冷傲的拒人千里的千金架势。

卫戟低声笑了笑,他的手在她后腰微一用力,轻轻抓住了她腰上又软有轻的软肉。

谢知筠闷哼一声,终于有些急了。

“做什么,这青天白日的……”

卫戟才不管那么多,反正这会儿膳厅的仆从早就退了下去,傍晚的厅堂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。

关起门来,都是卧房。

卫戟低下头,准确无误寻到了谢知筠嫣红的唇,准确无误堵住了她即将破口而出的拒绝。

唇齿交融,谁都不甚清醒了。

卫戟在她唇上呢喃:“一月两次太少了,再加两次如何?”

谢知筠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。

她沉浸在那个炽烈的吻中,一向清明的脑海也混成一团,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。

而那作恶的歹人却伺机而入,如同恶魔低语那般,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烙印。

“你不拒绝,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
谢知筠此时才有些清醒,她伸出手,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拧了一下。

“卫戟,”谢知筠含混不清地骂他,“你个登徒子。”

卫戟大笑一声,这才放开她,堪堪躲过她挥舞过来的拳头。

“夫人,”卫戟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,眉眼都是得意,“夫人方才同意了为夫的提议,一会儿为夫一定仔细沐浴更衣,好好侍奉夫人。”

谢知筠的脸比樱桃还要红,仿佛刚刚上了一层旖旎的胭脂色,整个人都泛着薄红。

“我何时答应你了?”谢知筠横眉冷竖,“回你的厢房去睡。”

卫戟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