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要让温茹活下去。”
老神医面色不变,他回过头看了看卫英,等她也来到堂屋,才继续道。
“倒是不用州牧夫人的命,只不过需要一味名叫鹿神草的草药,但此药一是百年难寻,不光济世堂,老夫可以断定,全北越的药房都无存药,二是生长艰难,只在陡峭山峰上偶然能寻。”
“若非有这味药滋补表姑娘的心脉,表姑娘此生就得以药滋养续命了。”
老神医的话说得直白,卫英神情悲戚,倒是没被这定论打败,她深吸口气,擦了擦干涩的眼,这才看向崔季。
“先谢过长嫂。”
崔季摇了摇头,依旧温柔:“小姑不必如此,都是一家人,这是应当的。”
“如今日子好过了许多,咱们也有了国公府,茹丫头需要什么药材,国公府都能寻来。”
这是给了卫英一个保证。
卫英眼神闪烁,最终还是同崔季低了头:“前日是我鲁莽,今日多谢长嫂。”
崔季摆摆手,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歇。
听说沈温茹还有得治,谢知筠便松了口气,她扶着崔季坐回主位上,这才看向老神医。
“老神医,还请帮婆母瞧一瞧。”
崔季倒是没抗拒,直接让老神医给瞧了,老神医又给开好了方子,才道:“国公夫人日夜辛劳,心力不济,须得安心静养,不到好全是不能再操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