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微红,这一次却是因为羞赧。

朝雨见谢知筠怒气渐消,便安慰道:“小姐也莫急,子女之事急不来,顺其自然岂不更好?”

谢知筠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,旋即叹了口气。

朝雨自然不知她是为何,她是担忧谢氏卫氏再添变故,故而想要尝试是否还能入梦。

若是她能入梦,或许就能免除灾祸,像牧云的母亲方嫂那般,能救一条命。

谢知筠又并非真想同卫戟同床共枕,她也没这乐趣,不过是为了入梦罢了。

如此想着,谢知筠别扭道:“我又不是非他不可,还当自己是香饽饽呢,我这是给他面子。”

朝雨捂嘴笑起来:“是是是,小姐说得对,都是姑爷的错!”

主仆两个说笑几句,谢知筠便道:“早些歇息吧。”

一夜好眠,次日清晨谢知筠早早便醒来。

不过卫戟比她更早,待她用早食时,卫戟已经去大营了。

谢知筠今日并无它事,便对牧云道:“去把我的棋盒取来,上午阳光正好,你且陪我对弈一局。”

牧云便道:“好。”

谢知筠棋艺颇为出色,从小牧云便陪她对弈,棋艺自也不差。

两个人行至中盘,正兴致盎然时,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