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笑出声,还是轻咳一声,严肃道:“休要胡说八道,小心少将军听见了,罚你去扫厕所。”
柳朝晖立即闭口不言了。
卫戟和谢知筠一路来到营房前,先寒暄几句,然后就问彭家兄弟俩的情况。
柳朝晖眉眼一挂,显得颇为凌厉。
“还能怎么样,就沉默不语,问什么都不吭声,”柳朝晖见到的叛徒不计其数,特别有经验,“他们兄弟俩这样的,一心都是升官发财,这样的人最是贪生怕死。”
“他们可不会轻易寻死觅活,抓准这个点反复审问便是。”
卫戟点点头,回头看了看谢知筠,便领着柳朝晖等人一起进了营房。
兄弟俩是被分开关押的,他们先审问的是彭二头。
彭二头脖子上被草草包了一圈纱布,纱布上一片血痕,显然昨日流了不少血。
他一夜没睡,又失血过多,现在眼下乌青,唇色苍白,看起来跟大病一场似得,不死也去了半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