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旧有些愁眉不展,不自觉捏起了手边的勺子,开始食不知味地吃起来杏仁酪。
往常她是很喜欢吃杏仁酪的,又甜又香,热乎乎的,很能暖胃,但今日她却尝不出杏仁酪的味道了。
谢知筠只觉得胃里一阵绞痛,那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和惊慌占据了她的胃,胃里翻江倒海,她当即就控制不住自己,面色刷的白了。
谢知筠死死捂住了嘴,对朝雨嗯了两声,朝雨就忙取了钵盂过来,让她吐了进去。
等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,谢知筠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她这一吐,就连外面忙的牧云都听见了,忙跟了进来:“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朝雨面色凝重,她端着钵盂,让牧云倒热水给谢知筠漱口,然后道:“小姐,可是中午吃的有什么不对?要不要请大夫?”
谢知筠低着头,只摆手。
朝雨就不说话了,只是忧心地看着谢知筠。
这会儿贾嬷嬷在歇息,谢知筠不让人打扰她,故而只有朝雨和牧云两个在卧房里伺候她。
谢知筠这几日都吃得不多,吐也吐不出什么来,很快就舒服多了。
她漱了漱口,又喝了一杯温水,整个人就恢复过来。
她顺了口气,吃了个话梅压嘴里的苦味,笑着看向两人。
“我没事的,你们别瞎操心,”谢知筠道,“就是这几日有些受凉,胃口不太舒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