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眸看着自己手上的茧子。
“我刚嫁来的时候,大抵因为我总是冷着脸,他也不同我多说话,我们各自过活倒也尚可,后来到了年关的时候,因你们成婚,府里也多了些喜气,我们的关系也有所缓和,”虞晗昭如此说着,叹了口气,“那时候我大约也觉得如今日子尚可,也能过下去,便想服个软,同他坐一对真夫妻。”
“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低头,可他却没有接过我的手,反而把我从卧房里推了出去。”
谢知筠问:“他可曾说过什么?”
虞晗昭紧紧攥起拳头,她道:“他说,他不需要一个不情不愿的妻子。”
谢知筠大抵明白卫耀是什么心思了。
她没有立即开口,只安静听虞晗昭说:“后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,一日到头都说不上一句话,他读他的书,我练我的武,各自安好,互不干涉。”
“若是如此,倒也能过。”
虞晗昭抬起头,同谢知筠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