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岁渐长之后,他不会再罚她打手心,除了那两次,他也从来都没动过板子。

但他的责罚却更让人难受。

他会让她写一篇述论,然后让族学的所有先生都评议一遍,让她自己把那些批评反复抄写十遍,不抄完不能睡觉。

这种折磨,对一个少女来说,无异是难以接受的。

大约十五岁之后,谢知筠便很少再去顶撞他。

因为根本没有意义。

她并非已经心平气和接受父亲的管教,她只是发现顶撞和反驳都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