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她。
但他一直管着整个谢氏宗族的事,倒也不算轻松。
早年的时候,他总觉得谢知筠哪里都做得不好,这也要管束,那也要指点,后来谢知筠逐渐烦了,开始自己定夺那些事。
这也练就了她的心性。
有什么事能果断作出判断,且从不犹豫。
同她相比,谢知行就差了许多。
谢知筠没有让他从品读斋回来,就是想锻炼一下他,让他多看看外面的世界,明白家中的庶务是怎样的。
不过自从出嫁之后,谢知筠也只在今年新年的时候见过谢渊,时至今日已经三个多月没见到面了。
谢知筠渐渐明白,父亲并没有那么喜欢她跟阿行。
他们不在家中,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清净。
谢知筠这边胡思乱想,抬头就到了劝勤斋门前,这一次同上次不同,劝勤斋大门洞开,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摆放着的文竹。
“忠叔,劳烦您进去通传一声。”谢知筠很守礼。
忠叔却摇了摇头,道:“小姐,家主让您直接进去,他在二楼的书房里等。”
这倒是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