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肢。
谢知筠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轻轻一抱,随即就坐在了他怀中。
“你……”谢知筠一下子便红了脸,“蛮子,你作甚!”
谢知筠怕外面有人听见动静,压低声音念他。
卫戟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声音有着浅眠初醒的低哑。
“怎么不好好穿鞋,冻病了怎么办?”
谢知筠这才发现自己方才一直光着脚,身上也只穿了寝衣,难怪觉得有些冷。
不过此刻,她坐在卫戟温暖的怀中,身上的冷意都被他宽厚的胸膛阻挡在外,竟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了。
谢知筠动了动脚丫,难得乖了一回。
“忘记了。”她低着头说。
卫戟牢牢把她搂在怀中,两个人的身体仿佛被人砸碎的圆镜,此刻却严丝合缝,拼成完好如初。
外面有轻轻浅浅的风声,有稀碎的交谈声,谢知筠还依稀听到谢知行傻里傻气的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