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只会觉得他们是孩子。既然是孩子,就不应该揪着从前的过错不放,应该给他们改过的机会,一旦咱们表示不原谅,那些人的言论伤不到你我,可能会伤到小乖。”
“送到西藏就不一样了。老头子手伸不到那么远,而没有亲爹做保护伞,韩成青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营长。那边环境各方面都比安南差,小孩嘛,一旦离了优质教育的土壤任其肆意生长,他们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。你还不知道吧,韩成青已经续娶了,现在的妻子正怀着孕……”
也不排除人到了艰苦的环境里反倒奋发图强,韩勒并不在意这个。
等那两个鳖崽子有本事从西藏回安南时,他的女儿一定能文能武了,到时让她亲自去讨这笔账。
宿淼听罢,眼底复杂,久久不言。
她竟不知该如何评价枕边人了。
说不定在韩宏博兄弟心里,还觉得他宽宏大量,这才心软放他们一马呢。
宿淼到最后还是没说话。
她不知道说些什么,就算报复回去她心里也不觉得快慰,别人的未来再如何黯淡,受再多的苦又怎么样,抵不过小宝贝受到的惊吓。
韩勒了解她,也不再说那些惹人嫌的人,而是说起带女儿看医生的事。
“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,不过我觉得还是到医院检查检查。”
宿淼懊恼地呻|吟一声,她竟疏忽了:“嗯,明早就去。”
韩勒搂着她的手稍稍使劲:“好。”
至于韩成雪出门子需要亲兄弟送她的事,谁爱送谁送去,新娘子顶着一张又红又肿的猪脑袋,怕是要羞愤欲死,几个月都不敢出门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韩勒开着车带着妻女去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