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，才翻过身，让她趴在我身上。

我捧着她的脸，亲了亲，看着林似水盯着我那浅蓝色的明眸，说道：“你现在可以说话了。”

林似水张了张嘴，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了。她才慢慢地打了个哈欠，把脑袋靠在了我胸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
床头灯的灯光是昏黄的，但是照在林似水的脸上却显得很柔和，也不知道她是被折腾得累的，还是睡眠不足困的，我再试图和林似水说话，她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了，最多只是半眯着眼，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，因着先前被泪水沾湿，现在还是潮湿的，红唇被咬的一处破口，也已经结疤了。

我吻了吻她的眼下，又禁不住摸了摸她纤细柔嫩的皮肤，从脸上，摸到腰上，又摸到了大腿间，这才发现腿间黏腻的不止是透明的液体，还有一些刚刚带出来的血液。

我才确认林似水确实是折腾不动了。因为刚刚我的一点个人情绪，我没有怎么照顾她。本来说小女孩第一次就是很脆弱的了，之后又被我故意得恶意折腾了几次，最后一次做的时候，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还沾了些新的血液，我猜可能是太用力，把内膜磨破了才出了血。

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更严重了。我起了要观察一下的心思，干脆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了手电筒，回来的时候林似水已经昏昏沉沉睡了一会了，我照了一下，还真是，连外面一圈都红肿了。

林似水感受到我手指在那处拨弄，微微睁开了眼，靠着我的那边手，轻轻碰了碰我。我便凑到了她跟边，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，因为嗓子哑到说不出话来了，只能用气音说话，我听了两遍，才听清她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