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,勾勒出脆弱不堪的轮廓。
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,肌肉在药物残留的神经毒素和极限恐惧的余波中痉挛抽搐。
然而,在这极致的生理崩溃中,一种近乎本能的东西在挣扎。
他低垂着头,视线模糊地聚焦在自己因脱力而微微痉挛、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上。他用尽仅存的意志力,试图将颤抖的手指收拢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点残存、属于“神矢苍介”这个身份的体面。
他试图抬起手,想去整理一下完全被冷汗浸透、凌乱敞开的领口,但那手臂沉重得不听使唤,只徒劳地抬起寸许,便颓然落下。最终,他只能无力地将额头抵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,身体因寒冷和颤抖蜷缩起来,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,却固执地维持着最后一点不彻底瘫倒的尊严。那无声颤抖的脊背,比任何哭嚎都更显凄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