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家亲人,谢晚凝本来也没打算瞒着,便强忍不自在抬头,指了指自己还有些发肿的嘴唇,道:“他把我拉去假山洞穴里轻薄。”

她声音很小,但在谢衍誉耳里却犹如轰鸣,指腹猛地用力,正巧转过来的玉珠被捏的稀碎。

谢晚凝见状,赶忙宽慰道:“他也吃了亏,我咬了他一口来着。”

她咬的力道可不轻,当场就让他见了血,恐怕好些天不能开怀用膳了。

她倒是懂自我安慰,谢衍誉哦了一声,凉飕飕的抬眸,问:“咬他哪儿了?”

“……”谢晚凝一噎,才抬起的头,再度垂下,她有些懊恼道:“阿兄你别再问了。”

她这反应,谢衍誉还有什么看不出的,素来古板无波的俊脸,徒然冷厉起来,“陆子宴!”

“砰”的一声。

“这是欺我谢家无人不成!”谢书拍桌而起,怒气森然。

谢衍誉将妹妹送回院中后,便寻了父亲将事情禀之,倒是没说轻薄细节,只道是陆子宴见了妹妹后,将人拦着不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