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嗜杀成性的人,无论他现在有多悔不当初,都是咎由自取!

谢晚凝咬着牙,跟着自家兄长你一言我一语,骂了远在襄州的陆子宴许久。

最后,先停下的是谢衍誉。

他手握成拳,抵在唇边轻咳了声,道:“你不想回京,那打算如何?”

“就在汴州住下去啊,”谢晚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笑呵呵道:“我有钱有子,下头有奴仆伺候着,上头还没有长辈管着,日子别提多舒心了。”

那没心没肺的模样,让谢衍誉手有些痒。